讚美吾王,寵壞我謙,不講道理

而他即將吻你(01)


又名「五次王杰希想讓方士謙適可而止,還有一次他們不打算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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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問題是:王杰希覺得方士謙特別針對他。


起初他滿腔忿懣,不過事到如今他已是無可奈何。無視方士謙並不起效,責備他的放肆或是好聲好氣講道理也一樣;方士謙對第一項樂在其中,精神抖擻反擊第二項,並且嘲笑最後一個選項。


至於打電話給喻文州求教,那完全是請鬼拿藥單。


「其實我的理智是拒絕這通來電的,只不過好奇心和嘲笑的慾望凌駕一切。」喻文州語氣輕柔,呼吸帶著嘶嘶的雜音:「請開始你的表演。」


王杰希停頓了一下,電話那頭一時間除了電噪音,什麼也沒有。


他坦承交代了上周末方士謙如何吆喝七期新生無視隊規,帶著一大群人在訓練室外的走廊煮火鍋,如何被他冷著臉逮住現行犯後反而被方士謙逼近抵在牆上強行塞了一大口蟹肉捲和蛋豆腐。


這樣我們都是共犯啦,不准告密哈。方士謙輕拍他給蛋豆腐撐得鼓起的臉頰,得意又快活。


他們靠得這麼近,方士謙一邊的腳踝和王杰希的纏在一起,足踝肌膚毫不遮掩,王杰希光佇在那兒就能聽見彼此衣料和褲子柔軟的摩擦聲。


還有一票新生目瞪口呆的抽氣聲。


即便王杰希遠遠躲到隔壁樓層的宿舍,還是能聽見樓下隱約的騷動,那一天不知道說笑什麼的尾音拖得很長、很長,方士謙在笑,銀質的笑聲固執得猶如佔地者的燒雞酒味兒。


「這日子沒法過了。」王杰希沉痛總結。


「你這話沒法聽了。」喻文州冷漠道:「不明白問題在哪嗎?」


「方士謙?針對我?」


喻文州吁出長長一口氣,王杰希可以想像他揉著的眉心。「當然是針對你。他礙著隊長的身分不約你來煮火鍋,卻替你先盛了一碗放在宿舍,旁邊還擺了一罐冰鎮可樂。」


王杰希不以為然:「我以為重點是他帶頭搗亂以及在新生前破壞隊長威望。」


「我也以為重點是:為什麼方士謙清楚你對蛋豆腐和酸白菜的喜愛。」喻文州不置可否,「很顯然地,你沒釐清方士謙一連串表象行為底下的心理活動。這倒也正常,不過就是凡人和戰術大師的差別。」


「請開始你的演講。」王杰希生硬咬字,「我只有三十秒的耐性。」


「心理學了解一下,行為改變技術了解一下。」


王杰希一瞬間腦裡閃過幾部電影,那幾幕畫面伴隨著幾個關鍵詞,諸如:麵包車、封箱膠帶和乙醚化物,他有些遲疑。


「不想了解。我感覺你等等要講些很不得了的話,黃少天知道你是這種人嗎?」


「都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喻文州隔著話筒輕輕咳嗽,「 如果一個人能從隨機行動中得到滿足,那麼該行為就會被增強,成為固化行為模式。」


「講人話,喻文州。」


「沒有人一出生就以全年無休懟死王杰希為樂,那怕方士謙前輩那種人。」喻文州慢慢說道:「肯定是他從對付你的過程中,得到了某種不可言喻的愉悅,因此懟你成為了他樂此不疲的愛好。」


「這就是他每天晚上爬上我的床鋪的理由?為了每天睡前睡醒時都能即時找我罵上幾句?他這是─ ─」


「夠了。」喻文州打斷電話另一端未完的語句,「簡單來講,要改變他的行為,就要從你們的相處中找出吸引他做出行為的誘源。移除行為增強物,最後達成改變行為的目標。」


「換句話說。你就去聯誼吧。」電話那頭的人繼續建議,「找個女孩子,改變你倆既定相處的模式,轉移方前輩的注意力。」


王杰希一愣,不經意轉頭朝窗外看看,微草宿舍白牆反映的日光彷彿潔淨,上午十時,明亮如雪花的光線自後窗射進來。


他低語:「找個女孩子?我?女孩子?」


「不是女孩子,是拋出靶子轉移方士謙注意力。」喻文州冷酷道:「儒子不可教也。沒滿二十等未轉級的魔道法師都知道扔出修魯魯招怪,朽木如你怎麼就不明白呢?」


「好吧。拋出女孩子形狀的修魯魯。」王杰希語氣平板而疲憊:「怎麼我不意外藍雨招不到女選手了?」


回答他的是果斷的通話切斷音。


 
TBC 
 
 
行吧,日子還是得過下去 
寫點什麼給自己打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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